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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老舍,巴金,矛盾,冰心,丁玲的介绍(越多越好)

农业百科网 发布时间:2024-08-31 12:00:12分类: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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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的都有——
(一)*老舍专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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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巴金专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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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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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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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丁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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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玲的《莎菲女士的日记》赏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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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在揭示人物心理方面的特点。 莎菲女士独特心理,被写得细腻而大胆。小说采用日记体写成,这对坦露主人公丰富、复杂的内心世界极为有利。主人公在叙事、回忆中,时而思索、感慨,时而想象、幻想,时而又出现闪念、欲望等,把这个年轻知识女性的复杂个性表现十分真切。 小说在结构上也有独特性。 全文用散文式的日记体裁写成,行文舒缓流畅,一气呵成,显示了作者驾驭语言的能力。 扩展资料: 《莎菲女士的日记》是作者于1927年写的。它是一篇日记体裁的小说,小说描写了“五四”运动后几年北京城里的几个青年的生活。作者用大胆的毫不遮掩的笔触,细腻真实地刻画出女主角莎菲倔强的个性和反叛精神,同时明确地表露出脱离社会的个人主义者的反抗带来的悲剧结果。 莎菲这种女性是具有代表意义的,她追求真正的爱情,追求自己,希望人们真正地了解她,她要同旧势力决裂,但新东西又找不到。她的不满是对着当时的社会的。 丁玲在20年代时就以其大胆的女性意识、敏锐的文学感觉和细腻的叙述风格闻名文坛,其中《莎菲女士的日记》反映了当时知识少女的苦闷与追求,成为文坛不朽之作,写于40年代中后期的《太阳照在桑干河上》是她创作生涯的高峰,获1951年斯大林文学奖。《莎菲女士的日记》是中国现代文学百家丛书的一种。 莎菲女士形象及其意义。 《莎菲女士的日记》是作者的成名作。塑造了一个具有复杂性格的莎菲女士。 总的来说,莎菲女士其实是一个集善恶于一身,“多样性、矛盾性和一致性”高度统一的一位女性。具体说来: 1、善良果断却又刁蛮任性 莎菲善良果断,面对苇弟的求爱,她从不欺骗和玩弄他,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因此她毅然地拒绝了苇弟。在日记中她曾谈到:“为什么他懂不了我的意见呢?难道我能直接的说明和阻止他的爱吗? 我常常想,假设这不是苇弟而是另外一人,我将会知道怎样处置是最合适的。偏偏又是如此令我忍不下心去的一个好人!”;但另一方面,苇弟又常常受到莎菲的“打击”,她总是将苇弟弄哭自己却很得意。尽管莎菲也知道这一切是罪过,但她还是会不经意地耍小性子,甚至戏弄苇弟! 2、坚强自立却又苦闷沉沦 莎菲不愿与世俗同流合污,她勇敢地从家庭中走了出来。的确,她有一个温暖的家庭,但她并不以此自豪,而是“决计搭车南下,在无人认识的地方”,“悄悄的活下来,悄悄的死去”;但另一方面,莎菲又异常苦闷沉沦,她常常意志动摇,甚至借酒浇愁。例如,莎菲接到蕴姊从上海来的信后,异常绝望,明知酒对她的肺病有致命的危险,仍痛饮以消除苦闷。 3、向往爱情却又胆怯退缩 莎菲认识凌吉士后,就主动追求凌吉士,主动追求真实的爱情。如她搬家,补习英文等。同时她还把自己内心的世界展示出来,毫不避讳自己的情欲冲动,她说:“假使他这时敢拥抱住我,狂乱的吻我,我一定会倒在他手腕上哭了出来:‘我爱你阿!我爱你阿!” 她对爱情的向往由此可见;但另一方面,莎菲又胆怯退缩,她说:“近来为要磨练自己,常常话到口边便咽住,怕又在无意中刺着了别人的隐处,虽说是开玩笑。”尤其是梦见爱上凌吉士后,不断自责自己“所做的一些不是”。结果,她只能在痛苦中过活。 4、愤世嫉俗而又彷徨人生 莎菲一听到公寓里住客们那粗大又单调的喊伙计的声音,就感到头痛;看到“那四堵粉垩的墙”,“那同样的白垩的天花板”,就感到“窒息”。 她不满现状,不满平庸,反感传统习俗和社会偏见,尤其是对女性的歧视。她不让自己与世俗同流合污;但另一方面,她又常常不知道自己真的需要什么,她觉得人生“无意义”,甚至认为“一个女人这样放肆,是不会得好结果的”,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是不符合世俗眼光的。 参考资料:百度百科-《莎菲女士的日记》

简析丁玲《莎菲女士的日记》中莎菲的形象

《莎菲女士的日记》以描写一个痛苦的女性为主,让人看到一个卑微,痛苦,没有自主性的女性形象,这也是当时的女性形象的真实写照.莎菲生活在痛苦和无边无际的挣扎之中,有意塑造女性的软弱,不自立,也符合当时社会给女性的定位.小说通过身患肺病的莎菲写日记的方式,细致地刻画了莎菲的心理,叙述了莎菲耳闻目睹的人和事。莎菲身上存在的问题也是“五四”后一些青年普遍存在的问题。文章以其大胆的女性意识、敏锐的文学感觉和细腻的叙述风格和毫不遮掩的笔触,细腻真实地刻划出女方角莎菲倔强的个性和反叛精神,同时明确地表露出脱离社会的个人主义者的反抗带来的悲剧结果。莎菲这种女性是具有代表意义的。她的不满是对着当时的社会的。反映了当时知识少女的苦闷与追求.
这部作品不仅以其独特的艺术手法和深刻的思想内涵而具有特殊的文学魅力,更由于作者在小说里使用了对疾病及有病的身体的描写这一独特手法深刻揭示了小说的主题,控制小说情节的展开,并进而界定了小说女主人公莎菲的内心世界及其个人身份认同.
本文从挖掘《莎菲女士的日记》中为前人忽视而又极富暗示意义的一个关键性细节入手,剖析女主人公本我、自我与超我间激烈的较量与冲突,力图揭示这篇小说女主人公丰富而复杂的心理挣扎.

丁玲在散文上的地位?

丁玲是一鸣惊人的女作家。她是在精神上苦极了的时因为寂寞,为造

反和革命写起小说来的,于是,她的小说就不得不充满了对社会的卑视和

个人的孤独的灵魂的倔强的挣扎。

丁玲是当代优秀的散文家,她的散文创作历程长达六十年, 漫长的写作道路上,她奉献给读者约一百五十万字的散文人,出版 了十几本散文集。在她散文创作的每一个时期,都对当时的创作 有较大的影响和贡献。因此,全面探讨丁玲散文创作价值,对现 当代散文创作及理论建设都有着重大的意义! 然而,丁玲散文研究与她散文所取得成就和贡献并不相适应。 当前国内丁玲散文研究现状是:丁玲散文研究较多停留在对丁玲 某一作品的具位分析上,缺乏总体的认识和把握:通行的现代, 特别是当代文学史著作对丁玲散文创作没有作全面、客观的评价, 对丁玲散文在现当代散文史上的地位和贡献缺乏应有的论述。 针对近几年来学术界丁玲散文研究的状况,本文就丁玲散文 创作的价值作了探索,企图还它以本来的面貌。 论文从以下几个方面进行论述: 第一,着重分析丁玲散文作品中所反映的时代、社会内涵, 消指出丁玲散文从侧面反映了从旧民主主义到新民主主义的历久变 化,描绘了社会主义建设的宏伟蓝图。可以说它是一部反映中国 人民在半个多世纪来不懈抗争、艰苦创业、振兴中华的伟大历史 巨著,是一部英雄的“诗史”。 第二,指出丁玲在描绘现代中国的历史进程的同时,也塑造 了自我形象,她把个人命运溶入历史进程即中国共产*领导下的革命斗争历程在不断的社会斗争中发展自我,完善自我,展现出一个真正的、有个性的共产*员的精神世界,高尚的情操,开阔 的胸襟及丰富而细腻的感情世界。 第三,对丁玲散文艺术创作的独特性作了一一阐述,指出她 的作品融小说艺术于散文之中,小说化的人物描写行云流水,不 拘一格的结构;多姿多彩、引人向上的意境隽永苍劲和凝练和 谐的语言。 第四,结合丁玲散文的创作历程,分析她的散文对于中国现 当代散文发展阶的贡献。我把她的散文创作分为三个时期即, 一九三六年到一九四九年为第一个时期;一九四九年到一九五八 年为第二个时期;一九七九年到一九八六年逝世为第三个时期。 (丁玲到达延安前的散文数量不多。对当时文坛的影响不大,不 拟论述)。她的散文创作体现了*所倡导的文学发展的方向,反映了几个历史阶段新的社会生活,描绘了许多不同个性特点的普通 劳动者及其干部的形象;她吸收了小说、诗歌、议论等的艺术手 法,形成散文小说化、诗化、议论化等文体特点。这种融汇其它 艺术门类于散文之中的表现手法,许多散文家都曾运用过,但丁 玲表现得尤其突出、鲜明。丁玲的散文风格既有独特性,又有多 样性;或冷静思索,或酣畅抒怀,或大气磅礴,或柔婉多姿,不 一而足。这些将大大地丰富中国现当代散文品种,便之呈现更 加绚烂多彩的艺术境界。 第五,从丁玲作品的社会反响来论证丁玲的散文的价值,文章从众多的评论中,引出“丁玲是个散文大家”,又介绍国外对 她的作品的翻译与研究,引用美国文学艺术院授予丁玲荣誉院士 的证书,称赞她为“二十世纪最伟大的诗人和小说家之一”作为 结束。这里所说的“诗人”据我们的理解,指的应是丁玲的散文 创作。 这篇论文在论述丁玲散文创作特点时,把她与新文学的奠基者、 无产阶级革命文学家鲁迅、郭沫若.茅盾的散文创作作比较,揭 示她的散文创作的特色。然后得出这样的结论,丁玲是继鲁迅 郭沫若、茅盾之后的无产阶级革命文学又一富有独创性的杰出散 文作家,在中国现当代散文史上,占有相当显著的地位,也是二 十世纪世界散文文坛上享有盛誉的大作家之一。 本文用意在于探索丁玲在现当代散文史上的价值,以期引起 学者们进一步研讨她的散文作品在二十世纪中国或世界文坛的独 特贡献,从而有助于探讨她的散文在中国现当代史上的地位,促 进社会主义散文的发展,同时,也希望扩大中国社会主义文学在 世界文坛的影响。

沈从文与丁玲(现代作家)有什么恩怨?

研究沈从文和丁玲,好象是两个人的问题,牵涉到文化现象、文化人物,把人物考证的特别深入和细致,对我们文学史的描述不会是简单的结论。我在写作过程中,最初的感受要做好做大。
关于《记丁玲》及《记丁玲女士》,我们现在看到的《记丁玲》,最早发表是在《国文周报》上的《记丁玲女士》,发表中有很多删节。丁玲晚年79年批评沈从文,她根据的是《记丁玲》这本书,而不是《国文周报》的《记丁玲女士》。
为什么当年关系密切的朋友到后来反目,引起沈从文那么大的气愤,还是归到前面讲的,到底这两个作家是一种风花雪月、卿卿我我的被丁玲所说的“低级趣味”的关系,还是在更大意义上文化人物的性格反差和走向。
在“五四”时代一直到“左联”成立,胡也频、丁玲、沈从文三人关系很密切。在北京沙滩这一带,住在一个院子,三个人是住在一起的。房东的孩子后来写了有的写“同住”,有的叫“同居”,房东的孩子写应该是同住,不应叫同居。在上海租阁楼,三个人也是住在一起,一起在上海办杂志,上海小报也有三个人住一起的报道。
从沈从文《记丁玲》,开始一见到丁玲就觉得很可爱,二人都是湘西人,谈的话上有共同语言和乡音,胡也频在追丁玲,沈从文、丁玲二人一讲话就忘了胡也频,胡也频不平,沈从文讲在与丁玲谈话时,从来没有考虑她是一个女性。沈从文这样解释之后,胡也频就比较平静。
没发现沈从文和丁玲之间有任何涉及到爱情的记录和文字。他们友谊深到我们现在很难想象。胡也频被捕之后,包括他去世之后,为了让丁玲母亲不担忧,沈从文以胡也频的名义给丁玲母亲写信。后来确实沈从文护送丁玲和她的孩子回湖南,而沈从文的身份是丁玲丈夫的身份。到武汉见到凌淑华,现在能看到的一张照片,丁玲抱着儿子有沈、有凌在武昌的照片。丁玲和沈从文的关系密切到难以想象的程度,但是二人在各自写文章里,没有提到二人有什么关系,对历史的考证很难入手,他们的关系不是爱情关系,为什么在胡去世之后,二人关系密切?
“五四”男女交往态度比后来是要开明开放,更开放一些。丁玲与沈从文友谊交往比较随便,比较互相帮助。开始丁玲不写小说,做一些杂务,编刊文字是胡也频与沈从文,对那一代人的关系不必太多的从鸳鸯蝴蝶派去想。这样的事,不是我所愿追求和我擅长的。两个作家在各自创作中取得了很大的成就,沈从文有性格上的弱点,或是他后来的变化,当年他发表的情歌,因为民歌很多跟性有关系,作家写这个作品、本人的愿望,对方能否引起他的追求,或者热爱,要做个案分析。
为什么两个当年关系如此密切的作家后来产生了矛盾,也许是二人之间性格上的矛盾冲突或见解上的矛盾冲突。从大的走向上,二人矛盾是必然的。丁玲是豪放的女性,沈从文是温和细腻的一个作家。从思想倾向上讲,沈从文反对激烈的革命,反对专制,反对把文艺政治化,这是他一生的特点和他的成就所在。丁玲的《沙菲日记》,是最受欢迎、最畅销的女作家。丁玲被捕,软禁在南京,逃跑出来到了延安,后来丁玲追求的是革命的文学,丁玲和“五四”时代的可爱女性作家的面貌已不存在了,而是一个坚定的、热情的、更加粗犷的女作家。沈从文是一个真正艺术性的作家。从他的角度,他认为文学应该写人性,他在《记丁玲》从人性上写丁玲、写胡也频。丁玲在50年代红极一时,55年肃反之时,认为她被捕之后、软禁期间,有自首(?)的历史问题,57年把她打成“右派”。都是周扬在整她,平反之后,她最恨周扬,从当时情况下,周扬控制文化界,各个方面都站上风。丁玲作为一个刚刚平反的作家,被认为有历史问题,不可能对周扬进行批评。《诗刊》找丁玲约稿,丁玲就写了篇《也频与革命》,实际上要向读者向公众表达她是革命的,不是叛徒和右派。文章好像是对沈从文批评得很厉害。谈到性格、两性关系,丁玲用很严厉的“低级趣味”“下流”来批评。
丁玲为什么79年不点名的批评指责沈从文,不指责周扬,沈从文给徐迟等好多朋友写信,表示愤慨。意思就是在这个时候,拿沈从文开刀,拿沈从文的不革命映衬她的革命。丁玲这样做和她潜意识或者根本上,她去延安后,她已经是一个革命的作家了,并没有把她当革命作家看待,一再说她是叛徒。沈从文在33年她失踪之后写的《记丁玲》,实在没有必要在将近半个世纪之后提这个事。这个事情值得花精力研究背后的大问题。
沈从文在丁玲失踪之后是很愤慨的,胡也频被捕之后也是,为了救胡也频,通过关系去找陈立夫(?)。这种关系无论胡也频去世、丁玲失踪,沈从文从友谊的角度,仗义执言,帮他们的忙,营救他们出来。《记丁玲》完全出于纪念,而不是根据隐私来写畅销书。沈从文是从人性的角度,认为有才华的作家不应该是搞革命。真正的轰轰烈烈的“左联”运动留不下真正的文学作品,从这个角度来批评的。丁玲认为你不是革命者你怎么知道革命者,两个人的矛盾,从根子上讲,是对革命和文学的态度。40年代50年代不可能拿出来谈。当时,丁玲到了延安,沈从文在国统区,完全走的是两条路。
丁玲“右派”之后,发生了一件事,象征意义的事件,57年丁玲被打成“右派”之后,被送到北大荒劳改,文代会丁玲作为代表被请参加,沈从文49年到故宫没有从事文学,没受到大的冲击。在冷寂中离开文坛。
60年代两人关系有区别的。在文代会期间,发生了一件事。有一次开完会,丁玲走出会场之后,沈从文在路边等着要跟她打招呼,丁玲走过来,沈从文上去打招呼,丁玲不屑一顾的没有理沈从文就走了。这个细节有什么意义呢?丁玲虽然57年被打成“右派”,她认为自己的革命信念没有丧失,她一直认为她是革命的,被误解。沈从文一直被认为是右翼文人,我也比你右翼文人革命,不愿和你这样的人交往,她依然认为她比沈从文要革命,更是国家的主人。不是两人很具体的个人恩怨造成的。79年之后,平反之后,大家都希望她能对历史有新的认识,有所反思,每个人要正视。寄之厚望的,丁玲后来晚年也让大家感到遗憾。
我写丁玲、沈从文这个作品,并不是要站在沈从文的立场,替他辩护。我只想尽量从一个客观的立场上叙述两人的恩怨史,解读20世纪知识分子不同的政治走向。这种走向到底政治原因、文化原因、性格原因,哪种因素更大?具体的事物具体的人物上,表现不一样。对这两个人,都起作用。

蓄电池属于什么危险品

蓄电池属于属于化学危险品,易燃易爆,有腐蚀性。 扩展资料。 化学能转换成电能的装置叫化学电池,一般简称为电池。 放电后,能够用充电的方式使内部活性物质再生--把电能储存为化学能;需要放电时再次把化学能转换为电能。 将这类电池称为蓄电池(Storage Battery),也称二次电池。 所谓蓄电池即是贮存化学能量,于必要时放出电能的一种电气化学设备。

临江仙·给丁玲同志的诗词原文

临江仙·给丁玲同志①壁上红旗飘落照,西风漫卷孤城。保安②人物一时新。洞中开宴会,招待出牢人。纤笔③一枝谁与似?三千毛瑟④精兵。阵图开向陇山⑤东。昨天文小姐,今日武将军。

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第一个十年和第二个十年的比较

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第一个十年(1917-1927)一、文学革命的历史意义和局限 彻底批判、否定了整个封建制度及其思想文化体系;始终贯穿、体现了个性解放、民主与科学并探索社会解放道路的启蒙思想主题;以农民、平民劳动者、新型知识分子等人物形象代替了旧文学主人公帝王将相、才子佳人;文学观念的重大变化与文学语言、文体形式的革新解放,奠定了20世纪中国文学的基本审美价值取向和多元并存的接受心理基础;自觉地借鉴、吸收外国文学及文化的营养,形成了面向世界而又不脱离传统的开放性现代文学。部分新文学倡导者存在偏**绪,对某些传统事物缺少具体分析,以致简单否定。二、二十年代的小说 体上看,20年代小说创作比较活跃,但大家不多,长篇巨著很少。就创作个体而言,鲁迅一枝独秀,叶绍钧、郁达夫成就较大;就创作流派而言,主要有人生派写实小说(问题小说、乡土小说)和浪漫抒情小说(前期创造社、浅草—沉钟社、弥洒社,郁达夫、郭沫若等)。三、二十年代的诗歌 胡适是五四新诗革命最早的倡导者和实践者,其《尝试集》是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的第一本白话诗集。继而刘半农、沈尹默、周作人、俞平伯、康白情等纷纷创作新诗。但这些尝试之作,平实直露者多,蕴藉婉曲者少,诗味不浓;为新诗作出重大贡献、奠定其稳固地位的,是郭沫若的《女神》;湖畔诗人汪静之等的爱情诗给新诗坛带来一股青春的气息;冰心的诗集《繁星》和《春水》,富有哲理与意境美;曾被鲁迅誉为“中国最杰出的抒情诗人”冯至的诗集《昨日之歌》,风格以精致幽婉见长;徐志摩、闻一多提倡的新格律诗,反对过于欧化和散文化的倾向,注意融合中西诗艺的长处,为新诗艺术的成熟作出了重要贡献。四、二十年代的散文 二十年代的散文创作异彩纷呈、成绩斐然。如鲁迅所言:“散文小品的成功,几乎在小说戏曲和诗歌之上。”鲁迅犀利泼辣的杂文,意境深远的散文诗,周作人冲淡平和的“言志”小品文(是对文以载道的封建传统的“和平瓦解”);冰心清丽真纯、温婉缠绵的散文;朱自清精致缜密的抒情散文;林语堂颇具嘲讽幽默味的小品文等。五、20年代的话剧 话剧源于欧洲,20世纪初传入我国。胡适的独幕剧《终身大事》是一次有重要意义的大胆尝试;丁西林的《一只马蜂》《压迫》等独幕喜剧特色鲜明,形成了五四时期喜剧创作的一座高峰;欧阳予倩的《泼妇》、洪深的《赵阎王》等在中国现代话剧发展史上留下了重要的一页;田汉的《咖啡店之**》、郭沫若的《三个叛逆的女性》等浪漫主义剧作有更高的艺术成就。 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第二个十年(1928-1937)一、小说 长篇小说硕果累累,名家辈出。除了茅盾的《子夜》《蚀》,老舍的《骆驼祥子》《二马》《离婚》,巴金的《激流三部曲》《爱情三部曲》,沈从文的《边城》,还有萧红的《生死场》,萧军的《八月的乡村》,蒋光慈的《短裤*》《田野的风》,叶圣陶的《倪焕之》,丁玲的《一九三0春在上海》,李劼人的《死水微澜》,王统照的《山雨》等。 短篇小说从不同的侧面反映了丰富多彩的现实生活和人们的内心世界,无论是思想内容的深刻,还是艺术表现的圆熟都超过了上一时期的作品。叶紫的《丰收》,茅盾的《春蚕》,老舍的《断魂*》、吴组缃的《樊家铺》,张天翼的《包氏父子》,沙汀的《代理县长》,柔石的《为*隶的母亲》,施蛰存的《梅雨之夕》,艾芜的《山峡中》,丁玲的《莎菲女士的日记》等。二 、诗歌 本时期诗歌在现实性、战斗性上有所增强,如殷夫的诗蒲风的诗,臧克家的诗等;艺术上仍保持着探索的活力,如后期新月派诗人陈梦家等的作品,追求用暗示、象征等手法营造意境,醉心于诗歌形式的创新,内容上则远离现实生活;戴望舒为代表的现代派诗人,追求诗情与诗形的现代性,借助朦胧的意象,倾诉着灵魂受伤后的缠绵低回的情绪;卞之琳也注意借鉴西方现代主义诗歌表现手法,但重在传达诗的哲理意味,如《断章》。三、散文 不同种类的散文都有精品问世。鲁迅《二心集》《伪自由书》《花边文学》等多部杂文集中的作品,活泼尖锐,犀利深刻;瞿秋白、徐懋庸等人的杂文,也与鲁迅杂文风格相近;何其芳的《画梦录》精致典雅;李广田的《画廊集》朴野浑厚;沈从文的《湘行散记》简练隽永;丰子恺的《缘缘堂随笔》真挚朴讷;林语堂的《大荒集》幽默闲适。四、戏剧 经过十年的探索,在本时期走向成熟,其标志是曹禺的《雷雨》《日出》,重要作品还有田汉的《名优之死》,洪深的《五奎桥》,李健吾的《这不过是春天》等。

在风雨中忆萧红的萧红是怎样一个人

提起上世纪三四十年代文坛,萧红是不可忽略的一位,她的命运与她的才情一样受到人们关注,《呼兰河传》更是让中国北方的人文印记深深地烙在了我们脑海中。而女作家丁玲在上世纪三十年代的陕北,历任西北战地服务团团长、《解放日报》文艺副刊主编等职,并先后创作《一颗未出膛的*弹》、《夜》、《我在霞村的时候》、《在医院中时》等解放区文学优秀作品。不同的阅历,不同的性格,却让丁玲和萧红,在山西临汾有了一个难得的相识相交的机会。

丁玲后来回忆萧红,认为她“那样少于世故”,“说话是很自然而真率的”。她们在一起唱歌、聊天,“每夜到很晚才睡觉”。在临汾,受火热的抗日情绪影响和青年学生的朝气感染,萧红的心情也好多了,从呼兰出走到现在,萧红难得用“开心极了”、用“充满了微笑”来形容自己的心境。今天的文章是作家丁玲在萧红去世后对她的怀念之作。文章深情朴素,表达了两位女作家之间深厚的友谊 。

求丁玲《在医院中》全文

《在医院中》全文: 十二月里的末尾,下过了第一场雪,小河大河都结了冰,风从收获了的山岗上吹来,刮着拦牲口的篷顶上的苇杆,呜呜的叫着,又迈步到沟底下去了。 草丛里藏着的野雉,便刷刷的整着翅子,更钻进那些石缝或是土窟洞里去。白天的阳光,照射在那些冰冻了的牛马粪堆上,蒸发出一股难闻的气味。 几个无力的苍蝇在那里打旋,可是黄昏很快的就罩下来了,苍茫的,凉幽幽的从远远的山岗上,从刚刚可以看见的天际边,无声的,四面八方的靠近来,鸟鹊都打着寒战,狗也夹紧了尾巴。人们便都回到他们的家:那唯一的藏身的窑洞里去了。 那天,正是这时候,一个穿灰色棉军服的年轻女子,跟在一个披一件羊皮大衣的汉子后面,从沟底下的路上走来。这女子的身段很伶巧,又穿着男子的衣服,简直就象一个末成年的孩子似的,她在有意的做出一副高兴的神气,睁着两颗圆的黑的小眼,欣喜的探照荒凉的四周。 “我是没有什么工作经验的,将来麻烦你的时候一定很多,总请你帮忙才好啦,李科长!你是老革命,鄂豫皖来的吧?” 她现在很惯于用这种声调了,她以为不管到什么机关去,总得先同这些事务工作人员弄好。 在学校的时候,每逢到厨房打水,到收发科取信,上灯油,拿炭,就总是拿出这末一副讨好的声音,可是倒并不显得卑屈,只见其轻松的。 走在前边的李管理科长,有着一般的管理科长不急不徐的风度,俨然将军似的披着一件老羊皮大衣。 他们在有的时候显得很笨:有时却很聪明。他们会使用军队里最粗野的骂人术语,当勤务员犯了错误的时候;他们也会很微妙的送一点鸡,鸡蛋,南瓜子给秘书长,或者主任。这并不要紧,因为只由于他的群众工作好,不会有其它什么嫌疑的。 他们从那边山腰又转到这边山腰,在沟里边一望,曾闪过白衣的人影,于是那年轻女子便大大的嘘了一口气,象特意要安慰自己说:“多么幽静的养病的所在啊!” 她不敢把太愉快的理想安置得太多,却也不敢把生活想得太坏,失望和颓丧都是她所怕的,所以不管遇着怎样的环境,她都好好的替它做一个宽容的恰当的解释。仅仅在这一下午,她就总是这末一副恍恍惚惚,却又装得很定心的样子。 跟在管理科长的后边,走进一个院子,而且走进一个窑洞。这就是她要住下来的。这简直与她的希望相反,这间窑决不会很小,决不会有充足的阳光,一定还很潮湿。 当她一置身在空阔的窖中时,便感觉得在身体的四周,有一种怕人的冷气袭来,薄弱的,黄昏的阳光照在那黑的土墙上,浮着一层凄惨的寂寞的光,人就象处在一个幽暗的,却是半透明的那末一个世界,与现世脱离了似的。她看见她小皮箱和铺盖卷已经孤零零的放在那冷地上。 这李科长是一个好心的管理科长,他在动手替她把那四根柴柱支着的铺整理起来了。 “你的被这样的薄!”他抖着那薄饼似的被子时不禁忍不住的叫起来。队伍里像这样薄的被子也不多见的。 她回顾了这大窑,心也不觉的有些忐忑,但她是不愿向人要东西的。 她说:“我不大怕冷。” 在她的铺的对面,已经有一个铺得很好的铺,他告诉她那是住着一个姓张的医生的老婆,是一个看护。于是她的安静的,清洁的,有条理的独居的生活的梦想又破灭了。但她却勉强的安慰自己;“住在这样大的一间窑里,是应该有个伴的。” 那位管理利长不知怎样一搞,床却碎在**了。他便匆匆的走了,大约是找斧子去的吧。 这年轻女子便蹲在地上将这解体的床铺诊治起来,她找寻着可以使用的工具,她看见靠窗户放有一张旧的白木桌。假如不靠着什么那桌子是站不住的,桌子旁边随便的躺着两张凳子。 这新办不久的医院里的家具,也似乎是从四方搜罗来的残废者啊! 用什么方法可以打发走这目前的无聊的时光呢,那管理科长又没有来?她只好踱到院子里去。院子里的一个粪堆和一个草堆连接起来了,简直没有插足的地方。 两个女人跪在草堆里,浑身都是草屑,一个掌着铡刀,一个把着草束,专心的铡着,而且播弄那些切碎了的草。 她站在她们旁边,看了一会,和气地问道:“老乡!吃过了没有?” “没坐啦!”于是她们停住了手的动作。 好奇的,呆呆的来打量她,并且有一个女人就说了:“呵!又是来养娃娃的呵!”她一头剪短了的头发乱蓬得象个孵蛋的母鸡尾巴。而从那头杂乱得象茅草的发中,露出一块破布片似的苍白的脸,和两个大而无神的眼睛,有着鱼的表情。 “不,我不是来养娃娃的。是来接娃娃的。” 在没有结过婚的女子一听到什么养娃娃的话,如同吃了一个苍蝇似的心里涌起了欲吐的嫌厌。 在朝东那面的三个窑里,已经透出微弱的淡黄色的灯光。有初生婴儿的啼哭。这是她曾熟悉过的一种多么挟着温柔和安慰的小小生命的呼唤呵。 这呱呱的声音带了无限的新鲜来到她胸怀,她不禁微微开了嘴,舒展了眉头,向那有着灯光的屋子里,投去一缕甜适的爱抚:“明天,明天我要开始了!” 再绕到外边时,暮色更低的压下来了。沟底下的树丛只成了模糊的一片。 远远的半山中,穿着一条灰色的带子,晚霞在那里飘荡。虽说没有多大的风。空气却刺骨的寒冷。她只好又走回来,她惊奇的跑回已经有了灯光的自己的住处。管理科长什么时候走回来的呢。她的铺也许弄妥当了。她到屋里时,却只见一个穿黑衣的女同志端坐在那已有的铺上,就着一盏麻油灯整理着一双鞋面,那麻油灯放在两张重叠起来的凳上。 “你是新来的医生,陆萍么?”当她问她的时候,就象一个天天见惯了的人似的那末坦直和自然,随便的投来了一瞥,又去弄她的鞋面去了。还继续的哼着一个不知名的小调。 她一点也没有注意从这新来的陆萍那里是送来了如何的高兴。 她只用平淡的节省的字眼在回答她。她好象一个老旅行者,在她的床的对面,多睡一个人或少睡一个人或更换一个人都是一样,没有什么可以引起波动的,她把鞋面翻看了一目之后,便把铺摊开了。却又不睡,只坐在被子里,靠着墙,从新又唱着一个陕北小调。 陆萍又去把那几根柴柱拿来敲敲打打,怎末也安置不好,她只好把铺开在地上,决心熬过这**。她又坐在被子里,无所谓的把那个张医生的老婆打量起来了。 她不是很美丽吗,她有一个端正的头型,黑的发不多也不少,五官都很均正,脖项和肩胛也很适衬:也许正是宜于移在画布上去的线条,可是她仿佛没有感情,既不温柔,也不凶暴,既不显得聪明,又不见得愚蠢,她答应她一些话语,也述说过,也反问过她,可是你是无法窥测出她是喜悦呢,还是厌憎。 忽然那看护象被什么针刺了似的,陡的从被子里跳出来了,一直冲了出去。陆萍听见她推开了间壁的老百姓的门,一边说着些什么,带着高兴的走了进去,那曾因她跑走时鼓起一阵大风的被子,有大半拖在地上。 现在又只剩陆萍一个人。被子老裹不严,灯因为没有油只剩一点点凄惨的光。老鼠出来了,先是在对面床底下,后来竟跳到她的被子上来了。她蜷卧在被子里,也不敢脱衣裳,寒冷不容易使人睡着。她不能不想到许多事,仅仅这一下午所碰到的也就够她去消磨这深夜的时候了。 她竭力安慰自己,鼓励自己,骂自己,又替自己建筑着新的希望的楼阁,努力使自己在这楼阁中睡去,可是窑对面牛棚里的牛,不断的嚼着草根,还常常用蹄子踢着什么。她再张开眼时,房子里已经漆黑,灯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熄灭,老鼠便更勇敢的迈过她的头。 很久之后,才听到间壁的窑门又开了。医生的老婆便风云叱咤的一路走回来,门大声的响着,碰倒了一张凳子,又踩住了自己的被子,于是她大声的骂“狗禽的,操他奶奶的管理员,给这末一滴儿油,一点便黑了,***拉格厌!” 她连串的熟悉的骂那些极其粗鲁的话,她从那些大兵们学的很好,不过即使她这末骂着的时候,也并看不出她有多大的憎恨,或是显得猥亵。 陆萍这时一声也不响,她从嘴唇的动弹中,辨别出她适才一定吃过什么很满意的东西了。 那看护摸上床之后,头一着枕,便响起很匀称的鼾声。 二 陆萍是上海一个产科学校毕业的学生,是依照她父亲的理想,才进去了两年,她自己就感到她是不适宜于做一个产科医生。她对于文学书籍更感到兴趣:她有时甚至讨厌一切医生,但仍整整住了4年。 八一三的炮火把她投进了战争,她到伤兵医院去服务,耐心的为他们洗换,替他们写信给家里,常常为了一点点的须索奔走。她象一个母亲一个情人似的看护着他们。他们也把她当着一个母亲一个情人似的依靠着。他们伤好了,她为他们愉快。 可是他们走了,有的向她说了声再会,也有来一封道谢的信,可是也就不会再有消息。她便悄悄的拿回那寂寞的感情,再投掷到新来的伤兵身上。这样的流浪生活,几乎消磨了一整年,她受了很多的苦,辗转的跑到了延安,才做了抗大的学生。 她自己感觉到在内在的什么地方有些改变,她用心的啃着从未接触过的一些书籍,学着在很多人面前发言。她仿佛看见了自己的将来,一定是以一个活跃的政治工作者的面目出现。她很年轻,才20岁,自恃着聪明,她满意这生活,和这生活的道路。 她不会浪费她的时间,和没有报酬的感情。在抗大又住了一年,她成了一个共产*员。而这时政治处的主任找她谈话了,为了*的需要,她必须脱离学习到离延安40里地的一个刚开办的医院去工作。而且医务工作应该成为她终身对*的贡献的事业。 她声辩过,说她的性格不合,她可以从事更重要的或更不重要的。甚至她流泪了。但这些理由不能够动摇那主任的决心,就是不能推翻决议。除了服从没有旁的办法。支部书记也来找她谈话,小组长成天盯着她谈。 她讨厌那一套。那些理由她全懂,事实是要她割断这一年来她所憧憬的光明前途,又重复回到旧有的生活,她很明白,她决不会成为一个了不起的医生,她不过是一个很普通的产婆,或者有没有都没有什么关系。她是一个富于幻想的人,而且有能耐去打开她生活的局面。 可是“*”,“*的需要”的铁箍套在头上,她能违抗*的命令么?能不顾这铁箍么,这由她自己套上来的?她只有去,但她却说好只去做一年。 而且打扫了心情,用愉快的调子去迎接该到来的生活,伊里基不说过吗?“不愉快只是生活的耻辱”。于是她到医院来了。 院长是一个四川人,种田的出身,后来参加了革命,在军队里工作得很久。他对医务完全是外行。 他以一种对女同志并不须要尊敬和客气的态度接见陆萍,象看一张买草料的收据那样懒洋洋的神气读了她的介绍信,又钉着她瞪了一眼:“唔,很好!留在这里吧。” 但他是很忙的,他不能同她多谈。对面屋子里住得有指导员,她可以去找他。于是他不再望她了,端坐在那里,也并不动手作别事。 指导员黄守荣同志,一副八路军里青年队队长的神气。很谨慎,却又很爱说话,衣服穿得很整齐。 表观一股很朴直很幼稚的热情。有点羞涩,却又企图装得大方。 他告诉她这里的困难,第一,没有钱,第二,刚搬来,群众工作还不好,动员难,第三,医生太少,而且几个负责些的都是外边刚来的,不好对付。 把过去历史,做过连指导员的事也同她说了。 他是多么想到连上去呵。 从指导员房里出来之后,在一个下午还遇了几个有关系的同事。那化验室的林莎,在用一种怎样敌意的眼睛来望她。林莎有一对细的弯的长眼,笑起来的时候眯成一条半圆形的线,两角往下垂,眼皮微微肿起,露出细细的引逗人的光辉。 好似在等着什么爱抚,好似在问人:“你看,我还不够漂亮么?”可是她对着刚来的陆萍,眼睛只显出一种不屑的神气:“哼!什么地方来的这产婆,看那寒酸样子!”她的脸有很多的变化,有时象一朵微笑的花,有时象深夜的寒星。她的步法非常停当。 用很慢的调子说话,这种沉重又显得柔媚,又显得傲慢。 陆萍只憨憨的对她笑,心里想;“我会怕你什么呢,你敢用什么来向我骄傲?我会让你认识我。”她既然有了这样的信心,她就要做到。 又碰到一个在抗大的同学,张芳子,她在这里做文化教员。 这个常常喜欢在人面前唱唱歌的人,本来就未引起过她的好感的。这是一个最会糊糊涂涂的懒惰的打发去每一个日子的人。她有着很温柔的性格,不管伸来怎样的臂膀,她都不忍心拒绝的,可是她却很少朋友,这并不会由于她有什么孤僻的性格,只不过因为她象一个没有骨头的人。 烂棉花似的没有弹性,不能把别人的兴趣绊住。陆萍在刚看见她时,还涌起一阵欢喜,可是再看看她那庸俗的平板的脸孔时,心就象沉在海底下似的那末平稳,那末凉。 她又去拜访了产科主任王梭华医生,她有一位浑身都是教会女人气味的太太——她是小儿科医生。她总用着白种人看有色人种的眼光来看一切,象一个受惩的仙子下临凡世,又显得慈悲,又显得委屈。 只有她丈夫给了陆萍最好的印象,这是一个有绅士风的中年男子,面孔红润,声音响亮,时时保持住一种事务上的心满意足,虽说她看的出他只不过是一种资产阶级所惯有的虚伪的应付:然而却有精神,对工作热情,她并不喜欢这种人,也不需要这种人做朋友,可是在工作上她是乐意和这人合作的。 她不敢在那里坐的很久,那位冷冷的坐在侧边的夫人总使她害怕,即使在她和气和做得很明朗的气氛之下,她也感到有一种说不出的压抑。不管这种种的现象,曾给与她多少不安和傍徨,然而在睡过了**之后,她都把它象衫袖上的尘土抖掉了。 她理性的批判了那一切。她又非常有原气的跳了起来,她自己觉得她有太多的精力,她能担当一切。她说,让新的生活好好的开始吧。每天把早饭一吃过,只要没有特别的事故,她可以不等主任医生,就轮流到五间产科病室去察看。 这儿大半是陕北妇女,她们都很欢迎她,每个人都用担心的,谨慎的眼睛来望她,亲热的喊着她的名字,琐碎的提出许多关于病症的问题,有时还在她面前发着小小的脾气,女人的爱娇。每个人的希望都寄托在她的身上。 像这样的情形在刚开始,也许可以给人一些兴奋和安慰,可是日子长了,天天是这样,而且她们并不听她的话。她们好象很怕生病,却不爱干净,常常使用没有消毒过的纸,不让看护洗濯,生产还不到三天就悄悄爬起来自己去上厕所,甚至她们还很顽固。 实际她们都是做了母亲的人,却要别人把她们当着小孩子看待,每天重复着那些叮咛的话,有时也得假装生气,但结果房子里仍旧很脏,做勤务工作的看护没有受过教育,什么东西都塞在屋角里。洗衣员几天不来,院子里四处都看得见有用过的棉花和纱布,养育着几个不死的苍蝇。 她没办法,只好带上口罩,用毛巾缠着头,拿一把大扫帚去扫院子。一些病员,老百姓,连看护在内都围着看她。不一会,她们又把院子弄成原来的样子了。 谁也不会感觉的有什么抱歉。 除了这位张医生的老婆之外,还有一位不知是哪个机关的总务处长的老婆也在这里。她们都是产科室的看护,她们一共学了三个月看护知识,可以认几十个字,记得十几个中国药名。 她们对看护工作既没有兴趣,也没有认识。可是她们不能不工作。新的恐惶在压迫着。从外面来了一批又一批的女学生,离婚的案件经常被提出。自然这里面也不缺少真正的觉悟,愿意刻苦一点,向着独立做人的方向走。 一到下午,她就要变得愉快些,这是说当没有产妇临产而比较空闲的时候。她去参加一些会议,提出她在头天夜晚草拟的一些意见书。她有足够的热情,和很少的世故。她陈述着,辩论着,倾吐着她成天所见到的一些不合理的事,她不懂得观察别人的颜色,把很多人不敢讲的,不愿讲的都讲出来了。 她得到过一些拥护,常常有些医生,有些看护来看她,找她谈话,尤其是病员,病员们也听说了她常常为了他们的生活管理,和医疗的改善与很多人冲突,他们都很同情她,但她已经成为医院里小小的怪人,被大多数人用异样的眼睛在看着是不成问题了的。 其实她的意见已被大家承认是很好的,也决不是完全行不通,不过太新奇了;对于已成为惯例的生活中就太显的不平凡。但做为反对她的主要理由便是没有人力和物力。 而她呢,她不管,只要有人一走进产利室,她便会指点着:“你看,家具是这样的坏。 这根唯一的注射针已经弯了。而医生和院长都说要学着使用弯针,橡皮手套破了不讲它,不容易补,可是多用两三斤炭是不可以的。这房子这样冷,如何适合于产妇和落生婴儿……”她带着人去巡视病房,好让人知道没有受过教育的看护是不行的。 她形容这些病员的生活,简直是受罪。她替她们要清洁的被袄,暖和的住室,滋补的营养,有次序的生活。她替他们要图画、书报,耍有不拘形式的座谈会,和小型的娱乐晚会……… 听的人都很有兴趣的听她讲述,然而除了笑一笑以外再没什么有用处的东西。 然而也决不是毫无支持,她有了两个朋友。她和黎涯是在很融洽的第一次的接谈中便结下了坚固的友谊。这位在外科室做助手的同属于南方的姑娘,显得比她结实、单纯、老练。她们两人谈过去,现在,将来,尤其是将来。她们织着同样的美丽的幻想。 她们评鉴着在医院的一切人。她们奇怪为什么有那末多的想法都会一样,她们也不去思索,便又谈下去了。 除了黎涯之外,还有一位常常写点短篇小说或短剧的外科医生郑鹏。他在手术室里是位最沉默的医生。 他不准谁多动一动。有着一副令人可怕的严肃面孔,他吝啬到连两三个宇一句的话也不说,总是用手代替说话。可是谈起闲天来便漫无止境了,而且是很长于描绘的。 每当她在工作的疲劳之后,或者当感觉到在某些事上,在某些环境里受着一些无名的压迫的时候,总不免有些说不出的抑郁,可是只要这两位朋友一来,她可以任情的在他们面前抒发,她可以稍稍把话说的尖刻一点,过分一点,她不会担心他们不了解她,歪曲她,指摘她,悄悄去告发她。 她的烦恼便消失了,而且他们计划着,想着如何把环境弄好,把工作做的更实际些。两个朋友都说了她:说她太热情,说热情没有通过理智便没有价值。 她们也谈医院里发生的一些小新闻,譬如林莎到底会爱谁呢?是院长,还是外科主任,还是另外的什么人。 她们都讨厌医院里关于这新闻太多或太坏的传说,简直有故意破坏院长威信的嫌疑,她们常常为院长和林莎辩护,然而在心府里,三个人同样讨厌着那善于周旋的女人,而对院长也毫不能引起尊敬。尤其在陆萍,几乎对林莎有着不可解释的提防。 医院里还传播着指导员老婆打了张芳子耳光的事。老婆到卫生部去告状,所以张芳子便被调到兵站上的医务所去了。而且大家猜测着她在那里也住不长。她会重复着这些事件。 医院里大家都很忙,成天嚷着技术上的学习,常常开会,可是为什么大家又很闲呢,互相传播着谁又和谁在谈恋爱了,谁是*员,谁不是,为什么不是呢,有问题,那就有嫌疑! 现在也有人在说陆萍的闲话了,已经不是关于那些建议的事,她对于医院的制度,设施,谈得很多,起先还有人说她放大炮,说她热心,说她爱出风头,慢慢也成了老生常谈,不人为人所注意。纵使她的话还有反响,也不能成为不可饶赦,不足以引起诽谤。 可是现在为了什么呢,她竟常常被别人在背后指点着,甚至躺在床上的病人,也听到一些风声,暗暗的用研究的眼光来望她。 但敏感的陆萍却一点也没有得到暗示,她仍在兴致很浓厚的去照顾着那些产妇,那些婴儿,为着她们一点点的须索,去同管理员,总务处,秘书长,甚至院长去争执。在寒风里,束紧了一件短棉衣,从这个山头跑到那个山头,脸都冻肿了。 脚后跟常常裂口。她从没有埋怨过。尤其是夜晚。有大半数的夜晚她得不到整晚的睡眠,有时老早就有一个产妇等着在夜晚生,有时半夜被人叫醒,那两位看护的胆子很小,黑夜里不敢一人走路,她只好就在那可以冻死人的深夜里到厨房去打水。 接产室虽然烧了一盆炭火,而套在橡皮手套的手,常常冰得发僵,她心里又急,又不敢露出来,只要不是难产,她就一个人做了,因为主任医生住得很远,她不愿意在这样的寒夜里去惊醒他。 她不特是对她本身的工作,仍然抱着服务的热忱,而且她很愿意得到更多的经验在其它的技术上,所以她只要逢到郑鹏施行手术的时候,恰巧她又没有工作,她便一定去见习。 她以为外科在战争时期是最需要的了。假如她万不得已一定要做医务工作的时候,做一个外科医生比做产婆好得多,那末她可以到前方去,到*林弹雨里奔波忙碌,她总是爱飞。总不满于现状。最近听说郑鹏有个大开刀,她正准备着如何可以使自己不失去这一个机会。 记挂着头天晚上黎涯送来的消息,等不到天亮就醒了。也因为五更天特别冷,被子薄,常常会冷醒的。一醒就不能再睡着。窗户纸透过一层薄光,把窑洞里的物件都照得很清楚。她用羡慕的眼光去看对面床上的张医生的老婆。 她总象一个在白天玩的太疲倦了的孩子似的那末整夜喷着平匀的呼吸,她也同她一样有着最年轻的年龄,她工作得相当累,可是只有一觉好睡,她记得从前睡也会醒,却醒的迷迷糊糊,翻过身,挡不着瞌睡的一下就又睡着了。 然而睡不着,也很好,她便凝视着淡白的窗纸而去想起许多事,许多毫不重要的事,平日投有时间想这些,而想起这些事的时候,却是一种如何的享受啊!她想着南方的长着绿草的原野,想着那些溪流,村落,各种不知名的大树。 想着家里的庭院,想着母亲和弟弟妹妹,家里屋顶上的炊烟还有么?屋还有么?人到何处去了?想着幼小时的伴侣,那些年轻人跑出来没有呢?听说有些人是到了游击队……她梦想到有一天她到那地方,她呼吸着那带着野花,草木气息的空气,她被故乡的老人们拥抱着,她总希望还能看见母亲。 她离家快三年了,她刚强了许多,但在什么秘密的地方,却仍需要母亲的爱抚啊!…… 窗户外无声的飘着雪片,把昨天扫开的路又盖上了。催明的雄鸡,远近的啼着,一阵阵的号音的练习,隐隐约约传来。 于是她使又想着一个问题:“手术室不装煤炉如何成呢?”她烦恼着院长了,他只懂得要艰苦艰苦,却不懂医治护理工作的必需有的最低的条件。她又恨外科主任,为什么她不固执着一定要装煤炉,而且郑鹏也应该说话,这是他们的责任,一次两次要不到,再要下呀!她觉得非常的不安宁,于是她爬了起来,她轻轻的生火,点燃灯,写着恳求的信去给院长。 她给黎涯也写了一个条子,叫她去做鼓动工作,而她上午是不能离开产科病室的。她把这一切做完后,天便大亮了,她得紧张起来,她希望今天下午不会有临产的妇人,她带着欢喜的希企要去看开刀啊! 黎涯没有来,也没有回信。 她忙着准备下午手术室里所需要的一切。假如临时缺少了一件东西,而影响到病人生命时,则这责任应该由她一个人负担。所以她得整理全个屋子,把一切都消毒过,都依次序的放着,以便动用时的方便。 她又分配了两个看护的工作,叮咛着她们应该注意的地方,她是一点也不敢懈怠的。 郑鹏也来检查了一次。 “陆萍的信你看看好么?”黎涯把早晨收到的纸条给他。“我想无论如何在今天是不可能。也来不及。 她要求再去学习白事被准许了。她离开医院的时候,还没有开始化冰,然而风刮在压上已不刺人。她真真地用迎接春天的心情离开这里。 虽说黎涯币郑鹏都使她留恋,她却只把那个没有双脚的人的谈话转赠给他们新的生活虽要开始,然而还有新的荆棘。人是要经过千锤芒炼而不消溶才能真真有用。人是在艰苦中成长。 扩展资料: 丁玲的《在医院中》,陆萍的遭遇表征着作为新政权雏形与象征的解放区,法律、条文上的性别平等并未深入社会机制和妇女的思想意识与日常生活,女性整体上依然处于精神匮乏、价值缺失和无法获得类的存在的生存状态。 陆萍的悲剧揭示了将女性解放等同或捆绑于民族国家解放的狭隘和困境,将民族国家解放后妇女解放之路将走向何处的问题揭示了出来。 启示新的历史背景下,女性解放应在主体精神和社会文化价值的维度确立女性的主体存在,发展女性独立的个性和丰富的人性,实现女性自由、自觉的类本质。而反观现实,这也正是文本对当下女性解放的借鉴意义。 参考资料来源:人民网-书城》首次披露丁玲《在医院中》的检讨残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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